1.世界著名的激励大师?

2.柿子和鸟儿

3.描写血肉模糊的段落

世界著名的激励大师?

血肉模糊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伤口犹如我此刻的心情

约翰·库提斯

John Coutis 1969年8月14日出生于澳大利亚,天生双腿自然残废,17岁因同学用小刀将毫无知觉的腿切得血肉模糊,伤口感染,被迫切去下半身。他的事迹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传,他曾经来到中国北京做演讲,被中国人所熟知而感动。他现在是世界上公认的国际超级激励大师。

柿子和鸟儿

柿子与鸟

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大约有二十年的树龄,碗来粗细,虽然不甚大,每到秋季却总是硕果累累,一嘟噜一嘟噜的柿子藏在或青或红的树叶之间,压弯了枝头。往往要用树桩来支撑,以免压断了枝头。

随着秋天到来,这些柿子逐渐开始沾染阳光的颜色。起初的颜色和树叶无异,藏在绿叶中看的不甚分明,接着有些开始青中带着些微黄,不甚均匀。后来随着秋季阳光的热情挥洒,这些柿子开始大面积的变色,逐渐从绿叶中脱颖而出,变得通红,仿佛初升太阳的脸。每次有人来到院子里,看到这缀满枝头的红灯笼都免不了带着吃惊或夸赞的语气赞叹到:这柿子长的真喜人!也确实是这样。即便是我奶奶,每天都能看到这种光景,可是还是不住的赞叹。逢人来夸,她便也喜滋滋的接受,并附和几句。

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吃柿子,但是这种丰收总是值得喜悦的。况且这柿子长也的确是赏心悦目,蔚为壮观。不过除了院子里的人见了这柿子喜悦,也还有一种动物喜不自禁。这便是树上的鸟。我素来只道是鸟儿吃虫子,吃粮食,吃小浆果。然而竟不知这鸟还要吃柿子,倘若他们吃一点呢倒也无妨。起初我想在冬天里,下了大雪,世界净是白茫茫的一片,独有这些柿子红艳艳的挂在枝头,灿然生辉岂不是很妙嘛?更何况这些鸟儿冬日里觅食定然也是一项难事,留些柿子与这些鸟儿吃,他们经常在枝逗留,唱着些歌儿,吃着果子,也算是其乐融融。

然而这种鸟也许和来我家院子里吃柿子的鸟不是同一种类。所以发生在柿子树上的事情也就有些不同。我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后来甚至演变成一场噩梦。他们倒是来吃这果子。然而并不是冬日觅食艰难的时候来,吃的时候也不是几颗果子就能满足他们而是大吃特吃,倘若无人看管他们恨不能把这棵树都要吃进肚子里。常常果实刚刚成熟有些甜味,他们也不知哪里得到的消息,便一窝蜂聚拢来,树上落得乌压压一片,登时满院的都是鸟的聒噪,这不是一般的婉转的鸟鸣,而是乌鸦争食一般大喊大叫,常常人还在睡梦里便被这满院的鸟鸣吵醒,再也睡不着。这些鸟儿有喜鹊,有麻雀,还有一种类似于乌鸦而又比乌鸦略小的鸟,叫声最为粗哑,胆子也最大,性格也最为顽劣,见人来也不躲仍然自顾自大吃大嚼。朝他大喊是不管用的,他们的合鸣远远盖过我的呼号,只好跑的树下跳着脚一边骂一边大幅度的挥舞手臂,倘若这时天上有架直升机也该被我赶下来了。而这些家伙倒好,象征性似的飞起有的十米开外盘旋一阵子,有的则干脆落在旁边咫尺之遥的梨树上,待我一停下来他们又照旧回来牢牢钉在柿子树上。仿佛这些鸟是些铁做的,柿子树是磁铁一样。

短短几天的功夫,柿子树被他们破坏的惨不忍睹,如同糟了蝗虫。这些鸟儿很挑剔,又聪明,他们分辨的出哪些是熟的,哪些是生的,不消几天熟透的柿子便全一个都没有。柿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也许早上看到某个柿子只缺了一点点,等到中午回来柿子已经完全消失。还有些半生不熟的只吃了一半,露着半边血肉模糊的伤口,不消说,那半边还生,他们嫌弃太生便丢在那里。地上也满是被他们啄落得果子,都摔成一摊,黏黏的糊在地上,又招来苍蝇蚊子一片。实在令人不胜其烦。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些家伙简直毫无廉耻之心,大概是一边在上边饱餐,另外一边往下面排便。可怜我在树下晾衣绳上晾晒的衣服袜子,无一幸免,惨不忍睹。这简直比那些偷东西又坑害人的老鼠有过之而无及。面对此情此景除了破口大骂也并无良策。

一开始柿子很多,每天总有一批会成熟,他们在枝头便捷足先登,饱了口福。到了后来柿子少了,大概找不到成熟的柿子了,便连那些又硬又涩的柿子也不放过。我简直想象不到他们是怎样下的口。所谓穷凶极恶大概就是如此。只不过被戕害的不是其他生灵,而是柿子。既然吃柿子是如此的便宜,我想这些家伙就把这里当成了主战场,压根就没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想法。有一天早上我又被一群鸟的聒噪吵醒了。出门一看,在我家的后园的大白杨树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超大个的鸟窝,仿佛一夜之间这树上长了一个大黒瘤。那些鸟儿就在那树上居高临下的嘎嘎乱叫,简直像一群占领了新城池的日本鬼子。很显然他们是在这里安营扎寨,准备把柿子一扫而光,一颗也不给我留,我还能怎么办?按照这个进度我想象中的白雪红柿,鸟语啁啾恐怕很快就将成为泡影。

这种可怕的景象全然打破了我心中的诗意和幻想。怪不得那些种植果树的田地常常用网盖起来,我还嘲笑果农们小气,鸟儿能吃他几个果子,费这般力气去围起来。然而见了那些蝗虫一般的饿鸟,我只能说自己太年轻了。我倒是不怕他们吃。只是做鸟得有些良心,讲点道德吧?我也不指望你们能给我留几颗果子只是能不能不要糟践东西,不要在我的衣服上拉便便,不要大清早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不要把我家的鸡啄的满院跑,把我家狗吓得不敢出门?我倒也是想过吓唬他们的办法,挂塑料袋,摆假人,然而这些家伙全然不惧怂,别说这些塑料袋,就是我在树下拿着竹竿赶也只是按起葫芦浮起瓢,赶走这个那个又回来,还有一群家伙在我头上盘旋,哇哇乱叫,仿佛在说:年轻人不讲武德,信不信拉你一脸!我也不敢造次,毕竟他们鸟多势众,斗起来我难免要吃亏。更毒的计策我也不是没想过。记得当年鲁滨逊在荒岛上,为了赶那些吃他的粮食的鸟儿,不得不把打的鸟儿挂在柱子上示众,那些鸟儿自此都避之不迭。我也想效仿,然而根本抓不住他们。本来想偷偷买一支弹弓,然而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警告道:你省省吧,野生动物可是违法的,隔壁的李二娃去年抓山鸡还被拘留了呢。呜呼!这真是无法可想。这些家伙如此的豪横霸道,我还不能动他们一根毫毛,我一个受害者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

在屋里生了三天三夜的闷气。终于想出来一个釜底抽薪的良策。哼!都是被你们逼得!我冲着那些柿子树上狂欢的鸟儿恨恨的道,转身出门了。十分钟后,我又回来了。带着胡老三家借的斧头。他家本来有电锯,但是我只想用斧头,让那些鸟儿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我一下一下砍着柿子树,那些鸟儿起初不管我照旧在树上扑着翅膀,吃的不亦乐乎。到后来似乎是觉察到了不妙。那些胆子小的麻雀,喜鹊都飞走了。只有哇哇怪叫那些鸟在树的周围盘旋。他们已经知道我来者不善。要断了他们的衣食,纷纷开始下来啄我头发,有的还在上面大小便,我主意已定,这点小困难干扰不了我。我只是埋头砍树,任他们在天上哇哇乱叫,乱骂一气。这柿子树是我小时候栽的,现在又亲手砍掉它,不过我并不觉得可惜。我只想赶走这些无赖。半个钟头之后,我筋疲力竭。那些围观的鸟儿已经在周围的杨树梨树上落了黑压压的一片,默不作声,他们大概真的绝望了。我要的正是这个效果。我直起身子,顾不得擦汗和那些鸟粪,奋力一推,卡拉拉一连串震天价响。柿子树在万众众目睽睽之下倒在了地上。

从此之后,世界安静了,再也没有刺耳的鸟聒,也满地的烂柿子,也没有鸟粪。那些鸟儿再也没来过一次,只留下那个巨大的鸟窝。

描写血肉模糊的段落

描写血肉模糊的段落如下:

1、凭着那混沌魔神的本能瞬间就将那西极老祖给吞噬了,无尽的魔气瞬间就将那西极老祖的精气神全都吸收了,血肉模糊的鸦头也慢慢的变得愈合了。

2、湘方才的追述还在耳畔回荡,激起连绵的幻象——冥冥中他仿佛可以看到那个人在漫天的风砂中崩溃,用血肉模糊的手拍打着厚重的石壁,苦苦哀求。那个石门背后,幽冷的泉水里,埋葬了他毕生再也无法获得的至爱。沧月

3、不疼分很多种,有一种是伤口已愈合,还有一种是伤得血肉模糊的麻木。刘同

4、坍塌的大桥,燃烧的城市,尸体或或挂在欲倒的危楼上,或肉饼似的压在残壁下,或发着焦臭燃烧在露天之下,或血肉模糊,或身首异处,或化为灰烬。

5、我甚至在慢慢撕扯下开自己的保护壳,任凭那血肉模糊的痛感侵袭吞噬的过程中,依然麻木地继续着我的故事。我大概是真的疯掉了。河唐先生

6、现在很难说,因为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头发又脏又乱。

7、一趟趟,一天天,沟壑填满了,大楼盖起来了,但李文顺的双手却布满了厚茧,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