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亲扬名孝之终-扬名显亲是什么意思
1.请问儒林外史马静有什么主要事件
2.人后一周年应该什么时候烧纸
3.什么终什么远
4.《北史》卷五十六 列传第四十四(3)
请问儒林外史马静有什么主要事件
儒林外史马静即为马二先生,其轶事典故如下:
1、马二先生是八股科举考试的虔诚信徒, 他对匡超人说: “你如今回去, 奉事父母, 总以文章举业为主。人生世上, 除了这事, 就没有第二件可以出头。不要说算命、拆字是下等, 就是教馆、作幕, 都不是个了局。
只是有本事进了学, 中了举人、进士, 即刻就荣宗耀祖。这就是《孝经》上所说的‘显亲扬名’, 才是大孝, 自身也不得受苦。古语道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 书中自有千钟粟, 书中自有颜如玉’。”
2、马二先生批八股文章, “ 总是采取《语类》、《或问》上的精语” ,前者是黎靖德编的《朱子语类》, 后者是朱熹做的《四书或问》。 他总是跟在朱熹的后面亦步亦趋, 不敢有所逾越。他著书就著《春秋》, 读史就读《纲鉴》, 他解释《诗经》, 只知道遵照官定的举业读本《永乐大全》。
他说:“小弟每常见前辈批语, 有些风花雪月的字样, 被那些后生们看见, 便要想到诗词歌赋那条路上去,便要坏了心术。”他赞叹风景, 只知道引用《中庸》里的“ 载华岳而不重, 振河海而不泄, 万物载焉” 之类的现有句子, 别无词汇。
语言是思想的家园, 圣贤书把他的语言都限制得僵了, 他哪里还有自己?他的大脑里塞满了圣贤的语录, 再也没有给自己留下思考的空隙。
3、马二先生劝匡超人说: “那害病的父亲, 睡在床上? 没有东西吃, 果然听见你念文章的声气,他心花开了, 分明难过也好过, 分明那里疼也不疼了。” 八股文章竟然有疗饥止痛的奇效! 马二先生已经把八股神化了, 并对其无比痴迷。
4、别人做举业, 也许并不纯正。 或者是拿这个来做敲门砖, 或者是用它来做幌子, 全不把它当回事。而马二先生却干得极其认真, 一点也不马虎。他在文翰楼做选家, “ 时常一个批语, 要做半夜。 不肯苟且下笔, 要那读文章的读了这一遍, 就悟想出十几篇的道理, 才为有益。”?
马二先生是八股科举制度的受 害者, 这还不够, 最可悲的是, 他是那么真诚执著地引导别人走自己已经实践 证明走不通的老路。这是对他尖锐的讽刺。
5、马二先生宅心仁厚,乐善好施。差人拿着写有蘧公孙叛逆罪的呈子给马二先生看,“马二先生看完,面如土色”,仔细询问后求差人“千万将呈子捺下”。差人借机向马二索要银子,索要不得,转身要走,马二先生忙说:“不是这样说,你同他是个淡交,我同他是个深交,眼睁睁看他有事,不能替他掩下来,这就不成个朋友了。”?
在和差人几番交涉之后,几乎拿出自己所有的家 当九十二两银子给差人,把枕箱买回来,替朋友蘧公孙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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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梓笔下的马二先生不光在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做人生的导师, 也在历史地替整个“正史”中的知识分子代言心声。马二先生的种种语言和行为正是一代代被八股文所毒害的文人们的写照,从这里不难看出马二先生人物形象的时代典型性的意义。吴敬梓用纪实的笔法写出了一个“外史”中的“正史”人物, 只有这样, 遽公孙的“如梦方醒”才觉得可笑可叹,匡超人的举业才觉得虚伪龌龊。
马二的举业宣传渗透着封建的说教,讲的尽是“中了举人、进士,即刻就荣宗耀祖”,“显亲扬名才是大孝”之类的腐臭道理。
就这样他养就了十足的奴性.成为封建统治者恭顺的奴才。同时,科场士人成天遨游于三代之上,与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相脱离,与革新政治的进步思潮相隔绝,根本不探索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既不接触自然科学,又不学习实际技能。
连社会知识也贫乏可怜,从这个方面,我们完全可以认识到教育方式的重要性。联系当今实际,如何才能摆脱应试教育的禁锢,促使教育事业有更加长足的发展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
何其芳说:“马二先生是活在我们生活中间的。”诸多名人,同声赞誉马二先生塑造的成功,说明吴敬梓对这个人物形象准确的把握,并进行了亮度的集中和概括,使其成了明清时代读书人阶层的典型。
人后一周年应该什么时候烧纸
烧纸钱之类的纯属迷信了,
佛教起初传入中国时,是依附老庄思想而立足的,这种格义佛教方法,对于一般普通人民似无问题,但对于儒家人士便没那么简单了。儒家讲孝,中国家庭重孝,「孝」在中国几乎成了一种宗教似的教理。孝经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孝子之事亲也,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疾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孝道三大思想可总括如下:(1)、父母在世,尽责奉养,和颜悦色,敬爱顺服,后则居丧守孝,慎终追远(2)、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慎重嫁娶,传宗接代,繁荣宗族,族谱相传(3)、敦亲睦族,敬长扶幼,做好人好事,显亲扬名
当佛教到了东晋,开始脱离格义阶段,进入独树一帜,自立门户,广收人民成为僧、尼后,佛教便从儒家受到猛力攻击与批评,特别是「孝」方面,因为佛教极端反孝:(1)、僧、尼剃发,损父母(2)、僧尼出家后不能再孝敬奉养父母(3)、僧尼不结婚,断绝子孙,无族谱(4)、僧尼与原有亲族断绝关系,不能敬长扶幼,显亲扬名。佛教为了生存,保护自己起见,曾先后纷纷著书,自圆其说,强调唯有劝父母信佛教,为去父母念经超度,才算是真正大孝;至于物质上的供养,并非真孝云云。
佛教由于与孝道思想相应,就容忍了这种无大过患的风俗,虽然依佛教教义而言,焚烧元宝纸钱,因彼此世界不同,实不能为祖先带来财富的。」其实说穿了,是这样的,当年佛教为求生存,才与孝道思想妥协,鼓励人拜人,烧纸钱,帮助了佛教立住脚跟。如此而已~
什么终什么远
什么终什么远
谨终追远
[jǐn zhōng zhuī yuǎn]
终:人;远:指祖先。指慎重地办理父母丧事,虔诚地祭祀远代祖先。出自宋·苏轼《母蒲氏王氏秦国太天人外制》:“谨终追远,仁也;显亲扬名,孝也。”
慎终追远
[shèn zhōng zhuī yuǎn]
终:人;远:指祖先。旧指慎重地办理父母丧事,虔诚地祭祀远代祖先。后也指谨慎从事,追念前贤。出自《论语学而》:“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例句:五间正殿前,悬一块闹龙填青匾,写道是:“~”。 ◎清·曹雪芹《红楼梦》第五十三回
慎终思远
[shèn zhōng sī yuǎn]
终:人;慎终:居丧能遵守礼法;远:指祖先。指慎重地办理父母丧事,虔诚地祭祀远代祖先。出自唐·张说《太原王公神道碑》:“有子故光禄少卿玙,今秘书监询,皆笃行纯孝,慎终思远。”
《北史》卷五十六 列传第四十四(3)
若夫岳立而重,有潜戴而不倾;山藏称固,亦趋负而不停;吕梁独浚,能行歌而匪惕;焦原作险,或跻踵而不惊。九陔方集,故眇然而迅举;五纪当定,想窅乎而上征。苟任重也有度,则任之而愈固。乘危也有术,盖乘之而靡恤。彼期远而能通,果应之而可必。岂神理之独尔,亦人事其如一。
呜呼!处天壤之间,劳生之地,攻之以嗜欲,牵之以名利,粱肉不期而共臻,珠玉无足而俱致,于是乎骄奢仍作,危亡旋至。然同上智大贤,惟几惟哲,或出或处,不常其时。其舒也济世成务,其卷也声销迹灭。玉帛子女,椒兰律吕,谄谀无所先;称肉度骨,膏辱挑舌,怨恶莫之前。勋名共山河同久,志业与金石比坚。斯盖厚栋不桡,游刃砉然。逮于厥德不常,丧其金璞,驰骛人世,鼓动流俗,挟汤日而谓寒,包溪壑而未足。源不清而流浊,表不端而影曲。嗟乎!胶漆讵坚,寒暑甚促,反利而成害,化荣而就辱,欣戚更来,得丧仍续。至有身御魑魅,魂沉狴狱。讵非足力不强,迷在当局!孰可谓车戒前倾,人师先觉?
闻诸君子,雅道之士,游遨经术,厌饫文史。笔有奇锋,谈有胜理。孝悌之至,神明通矣。审蹈而行,量路而止。自我及物,先人后已。情无系于荣悴,心靡滞于愠喜。不养望于丘壑,不待价于城市。言行相顾,慎终犹始。有一于斯,郁为羽仪。恪居展事,知无不为,或左或右,则髦士攸宜,无悔无吝,故高而不危。异乎勇进忘退,苟得患失;射千金之产,徼万钟之秩;投烈风之门,趣炎火之室。载蹶而坠其贻宴,或蹲乃丧其贞吉。可不畏欤!可不戒欤!
门有倚祸,事不可不密;墙有伏寇,言不可而失。宜谛其言,宜端其行。言之不善,行之不正,鬼执强梁,人囚径廷,幽夺其魄,明夭其命。不服非法,不行非道。公鼎为己信,私玉非身宝。过涅为绀,逾蓝作青,持绳亲直,置水观平。时然后取,未若无欲,知止知足,庶免于辱。是以为必察其几,举必慎于微。知几虑微,斯亡则稀;既察且慎,福禄攸归。昔蘧瑗识四十九非,颜子邻几三月不违。跬步无已,至于千里;覆蒉而进,及于万仞。故云行远自迩,登高自卑,可大可久,与世推移。
月满如规,后夜则亏;槿荣于枝,望暮而萎。夫奚益而不损?孰有损而不害?益不欲多,利不欲大。唯居德者畏其甚,体真者惧其大。道尊则群谤集,任重而众怨会。其达也则尼父栖遑,其忠也而周公狼狈。无曰人之我狭,在我不可而覆;无曰人之我厚,在我不可而咎。如山之大,无不有也;如谷之虚,无不受也。能刚能柔,重可负也;能信能顺,险可走也;能智能愚,期可久也。
周庙之人,三缄其口,漏邑在前,欹器留后,俾诸来裔,传之坐右。
其后群臣多言魏史不实,武成复敕更审。收又回换,遂为卢同立传,崔绰反更附出。杨愔家传本云"有魏以来,一门而已",至是改此八字。又先云"弘农华阴人",乃改"自云弘农"以配王慧龙"自云太原人",此其失也。寻除开府、中书监。武成崩,未发丧,在内诸公以后主即位有年,疑于赦令。诸公引收访焉。收固执宜有恩泽,乃从之。掌诏诰,除尚书右仆射,总议监一礼事,位特进。收奏请赵彦深、和士开、徐之才共监,先以告士开,士开惊,辞以不学。收曰:"天下事皆由王,五礼非王不决。"士开谢而许之。多引文士令执笔,儒者马敬德、熊安生、权会实主之。
武平三年薨,赠司空、尚书左仆射,谥文贞。有集七十卷。
收硕学大才,然性褊,不能达命体道。见当涂贵游,每以言色相悦。然提奖后辈,以名行为先,浮华轻险之徒,虽有才能,弗重也。初,河间邢子才、子明及季景与收,并以文章业,世称大邢小魏,言尤俊也。收少子才十岁,子才每曰:"佛助,僚人之伟。"后收稍与子才争名,文宣贬子才曰:"尔才不及魏收。"收益得志,自序云:"先称温、邢,后曰邢、魏。"然收内陋邢,心不许也。收既轻疾,好声乐,善胡舞。文宣末,数于东山与诸优为猕猴与狗斗,帝宠狎之。收外兄博陵崔岩尝以双声嘲收曰:"遇魏收衰日愚魏。"魏答曰:"颜岩腥瘦,是谁所生,羊颐狗颊,头团鼻平,饭房答笼,著孔嘲玎。"其辩捷不拘若是。既缘史笔,多憾于人,齐亡之岁,收冢被发,弃其骨于外。
先养弟子仁表为嗣,位至尚书膳部郎中。隋开皇中,卒于温县令。
子建族子惇,字仲让。容貌魁伟,性通率。永安末,除安东将军、光禄大夫。尔朱仲远镇东郡,以事捕惇,遇出外,执惇兄子胤而去。惇闻哭曰:"若害胤宁无吾也。"乃见仲远,叩头曰:"家事在惇,胤何知也?乞以身罪。"仲远义而舍之。天平中,拜卫将军,右光禄大夫,卒。
惇叔偃,字盘蚪。有当世干用,位骁骑将军。性浮动,晚乃曲附高肇。彭城王勰之也,偃构成其事,为时所恶。
子质,字怀素。幼有立志,年十四,启母求就徐遵明受业,母以其年幼,不许。质遂密将一奴,远赴徐学,留书一纸,置所卧床。内外见之,相视悲叹。五六年中,便通诸经大义。自学言归,生徒辐凑,皆同衣食,情若兄弟。后避葛荣难,客居赵国飞龙山,为乱贼所害。士友伤惜之。兴和二年,侍中李俊、秘书监常景等三十二人申辞于尚书,为请赠谥。事下太常,博士考行,谥曰贞烈先生。
魏长贤,收之族叔也。祖钊,本名显义,字弘理,魏世祖赐名,仍命以显义为字。雅性俊辩,博涉群书,有当世才,兼资文武,知名梁、楚、淮、泗之间。世祖南伐,闻而召之,既至,与语大悦。谓钊曰:"今我此行,是卿建功之日,勉之,勿忧不富贵也。"授内都直,侍左右。师次淮南,诸城未有下者。钊乃进曰:"陛下百万之军,风行电扫,攻城略地,所向无前,虽有智者,莫能为计。然而师次淮南,已经累日,义阳诸城,犹敢拒守,此非不惧亡灭,自谓必可保全也。但陛下卒徒果锐,杀掠尚多,人皆畏威,未甚怀惠,恐一旦降下,妻子不全,所以迟疑,未肯先发。臣请间入城内,见其豪右,宣达圣心,示以诚信,必当大小相率,面缚请罪。陛下拔其英楚,因而任之,此外诸城,可不劳兵而自定。"世祖大喜曰:"所以召卿,本为是耳。卿今所言,副吾所望。"钊遂夜入城中,示以危亡之期,开以生全之路,城中大小欣悦,明旦开门出降。自此而南,望尘款附。世祖谓钊曰:"卿之一言,逾于十万之师。扬我信义,播于四表,实卿一人之力。"即授义阳太守、陵江将军。又令钊与诸将,统兵讨袭,所当无不摧破,军中服其勇敢。世祖益喜,谓群臣曰:"中国士人,吾拔擢咸尽,文武胆略,未有若钊俦。"加授建忠将军,追赠其父处顺州刺史。时经略江左,方大用之,遇风疾发动,频降医药,竟不痊复。卒时年六十四。
父彦,字惠卿,博学善属文。赵郡王干避开府参军,广陵王羽辟记室,并不行。陈留公李崇甚重之,引为镇西参军事。崇讨叛氏阳珍、叛蛮鲁北燕,又请为记室参军。中山王英讨淮南,又请为记室参军。军还,求为著作郎,思树不朽之业。以晋书作者多家,体制繁杂,欲正其纰缪,删其游辞,勒成一家之典。俄而彭城王闻李崇称之,复请为掾,兼知主客郎中,书遂不成。王遇害,退归田里。清河王复引为谘议。王势高名重,深为权幸所疾,恐罹其祸,固辞以疾。肃宗初,拜骠骑长史,寻转光州刺史。年六十八,卒。
兄伯胤之归也,留长贤与弟德振,使宦学于洛中。孝静北迁,亦徙居邺。博涉经史,词藻清华,举秀才,除汝南王悦参军事。入齐,平阳王淹辟为法曹参军,转著作佐郎。更撰晋书,欲还成先志。
河清中,上书讥刺时政,大忤权幸,为上党屯留令。亲故以长贤不相时而动,或为书以相规责。长贤复书曰:
日者惠书,义高旨远。诲仆以自求诸已,思不出位,国之大事,君与执政所图。又谓仆禄不足以代耕,位不登于执戟,干非其议,自贻悔咎。勤勤恳恳,诚见故人之心。静言再思,无忘寤寐。
仆虽固陋,亦尝奉教于君子矣。以为士之立身,其路不一。故有负鼎俎以趋世,隐渔钓以待时,操筑傅岩之下,取履圯桥之上者矣。或有释赁车以匡霸业,委挽辂以定王基,由斩祛以见礼,因射钩而受相者矣。或有三黜不移,屈身以直道;九不侮,甘心于苦节者矣。皆奋于泥滓,自致青云。虽事有万殊,而理终一致,榷其大要,归乎忠孝而已矣。
夫孝则竭力所生,忠则致身所事,未有孝而遗其亲,忠而后其君者也。仆自射策金马,记言麟阁,寒暑迭运,五稔于兹。不能勒成一家,润色鸿业,善述人事,功既阙如,显亲扬名,邈焉无冀。每一念之,曷云其已。自顷王室板荡,彝伦攸斁,大臣持禄而莫谏,小臣畏罪而不言,虚痛朝危,空哀主辱。匪躬之故,徒闻其语;有犯无隐,未见其人。此梅福所以献书,朱云所以请剑者也。抑又闻之,嫠不恤纬而忧宗周之亡,女不怀归而悲太子之少,况仆之先人,世传儒业,训仆以为子之道,历仆以事君之节?今仆之委质,有年世矣,安可自同于匹庶,取笑于儿女子哉!是以肠一夕而九回,心终朝而百虑,惧当年之不立,耻没世而无闻,慷慨怀古,自强不息,庶几伯夷之风,以立懦夫之志。吾子又谓仆干进务入,不畏友朋;居下讪上,欲益反损。仆诚不敏,以贻吾子之羞,默默苟容,又非平生之意。故愿得锄彼草茅,逐兹鸟雀,去一恶,树一善,不违先旨,以没九泉。求仁得仁,其谁敢怨?
但言与不言在我,用与不用在时。若国道方屯,时不我与,以忠获罪,以信见疑,贝锦成章,青蝇变色,良田败于邪径,黄金铄于众口,穷达运也,其如命何!吾子忠告之言,敢不敬承嘉惠。然则仆之所怀,未可一二为俗人道也。投笔而已,乂复何言!
是出也,人皆为之怏怏,而长贤处之怡然,不屑怀抱,识者以此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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