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与入世的金句_出世入世经典名言

tamoadmin 成语教学 2024-06-17 0
  1. 出世之道和入世之道,如何理解?
  2. 出世之心 入世之行
  3. 谁能解释一下"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
  4. 人生的最高境界:以出世的心态,做入世的事情
  5. 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的典故
  6. 什么是入世.遁世.出世?
  7. 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什么意思?
  8. 什么是出世和入世?

如果你是考试用的,请不要参考我的答案。因为你的问题都涉及到传统文化中“心学”、“心法”的重要内容,仅适用于真修实证的探索交流,不适合于学术方面的研究交流。

1、佛的含义很多,最根本的含义是“觉”、“大智慧”、“真理”,佛=觉者。

2、“修齐治平”源自儒门第三代传人曾子的《礼记大学》,即千百年来人们尊崇的“外王”之道。当然,前面还有“格物、致知、正心、诚意”的“内圣”根基。没有内圣的因,就不会有外王的果。内圣是自修自证完善自己,外王是经世致用兼济天下,出世入世不二,出世入世皆长袖——这就是佛法中的菩萨道。而“内圣外王”的要害处、枢纽处、承前启后之处就是“修身”。换句话说就是佛法中的修行——修正第七识(又称烦恼识、染净识)中的错误观念和习惯,打破第七识中的“我痴、我见、我慢、我爱”,转过来即成菩提,这就是佛法中“六七因中转、五八果上圆”的儒门注解。而“修身”在道德经中的注解就是“抱朴守一”,像太极阴阳鱼一样紧紧抱着,专注一念,不开小差,调理念头中的阴阳,调理性格中的阴阳(如性格谨慎者多用胆量来调,性格鲁莽者多用谨慎来调,等),调理习惯中的阴阳…阴阳调理和谐后则可致忘我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具体如何调呢?《大学》说了,修身必用“知、止、定、静、安、虑、得”的七个内证功夫。照此用功自然格物,自然致知,自然正心诚意。

出世与入世的金句_出世入世经典名言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修身是因,齐家、治国、平天下(不是扫平天下的意思,而是让天下太平的意思)是果。家在古人的观念中是家族的意思,不是现在的三口之家。古代家族群居而庞大,像《红楼梦》,家族动辄百人千人计,家族都有祠堂和族长,现代人很多连三口之家的基本和睦都搞不定,何况古代哪样百人千人的大家族,所以要让家族和睦、幸福、兴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齐家自然能智力好国家,能治理好国家自然能使天下太平。

3、儒释道是传统文化的主流,在千百年中已经融为一体,实际不分家的。若说区别,儒家偏重社会性,道家偏重自然性,佛家偏重精神性。表达方式不同,但是所述真理一致

4、《大学》的主题用儒家的话就是圣贤之学、大人之学(对应凡人、小人),用道家的话***之学(对应***人),用佛家的话就是四圣道菩萨之学(对应六凡道凡夫)。其思想若一言蔽之,就是如何让人获得终极的快乐、自由、幸福的人生。

5、春秋笔法是孔子修《春秋》的时候所用的一种文笔,又称微言大义。记述历史时的文笔暗含褒贬,如三个表示杀的动词:杀、弑、诛,其实各有深层含义。杀指无罪而杀,弑指以下犯上,诛则指有罪、有理而杀。可见孔子绝非书呆子,既巧妙地守住自己的原则,又准确记载了当时的历史,这种笔法体现了孔子的大智大慧,不愧为内圣外王的经世致用,流传千古而为后世推崇效仿。

出世之道和入世之道,如何理解?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

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

思量,能几许,忧愁风雨,一半相妨。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

幸对清风皓月,苔茵展、云幕高张。江南好,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

苏轼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有的词选对此存疑,但从词的精神脉络可以肯定的是,这阕词确为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于黄州之后所作。东坡此词,“使功名竞进之徒读之可以解体,达观恬淡人士歌之可以娱生”

(宋·黄升《唐宋时贤绝妙词选》)。初读起来,这首《满庭芳》给人“千帆过尽”、洒脱出世之感,但细品之后,却可以体味到苏轼徘徊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惆怅与落寞。

词的上片直抒胸臆,毫不掩饰地抒发了作者蔑视功名利禄、愤世嫉俗的心情。蜗角虚名、蝇头微利二语开篇,直接点出本词的议论主题。蜗角,典出《庄子·则阳》:“有国于蜗之左角者,曰触氏;有国于蜗之右角者,曰蛮氏。时相与争地而战,浮尸数万,逐北,旬有五日而后反。”后来此典用来指称因细小之事而引发的争夺。虚名,如名利虚幻。蜗角之争而来的蝇头微利是那样微不足道,世人用得着那么奔波忙碌吗? 正如白居易在《对酒》中所叹道:“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生。随富随贫且欢乐,不开口笑是痴人。”

按照佛家的思想,世事皆前定。人生此一时彼一时,得意时不要太过张扬,失意时也无需颓丧。人生漫漫,到头来谁弱又谁强?“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一句尽现东坡先生的疏狂本色。此句化用李白《襄阳歌》:“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如一个人能活一百年,也不过三万六千日,即便天天酒醉,也不过三万多天而已。人生倏忽易老,何不趁老迈之前,多些洒脱,少些忧愁呢?

词的下片似乎从激昂转向淡定。“忧愁风雨”一语多见,如叶清臣《贺圣朝》:“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辛弃疾《水龙吟》:“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人的内在主观情感多用外在环境来表达,这是因为自然现象中的风雨如同人生的风雨一样,能引发人的同感同情。人生顺境如同晴天,而逆境如同风雨交加。可见大好春光,由于忧愁和风雨,美好的时光竟有一半虚度。辛词用了桓温北伐的典故,他见多年前栽在金城的柳树皆已十围,不禁感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苏词的“风雨”无疑是暗指“乌台诗案”一事。北宋时,中央御史台是负责对地方官员审察弹劾的专门机构。据说,汉代中央御史府中种有大量柏树,树上栖息千只乌鸦,因此人们就将御史台称为“乌台”。 御史台以苏轼作诗讥讽新政为名逮捕了苏轼,他的被捕完全是遭人陷害的。流年太匆匆,那些人“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

熙宁年间变法派代表人物王安石与反对激进变法的苏轼之间虽有如火如荼的论战,但两人之间却不因政见不同而倾轧。而到了元丰年间,斗争的焦点显然不再是变法问题,而纯粹是官场人事的纷争。苏轼自嘉祐二年考中进士以来,诗名远播,当朝宰相欧阳修曾预言“他日必将独步文坛”。宋神宗也非常喜爱苏轼的文章,这令他身边一些近臣嫉妒不已。变法运动中被苏轼得罪的一帮文人,如李定等一干人早就想找机会对苏轼进行攻击。他们将苏轼诗文中讽喻朝政的诗词断章取义,妄加分析。一场“文字狱”就这样开始了。

“乌台诗案”成为了苏轼人生中的转折点,他在狱中忧愤不已,几近***。但神宗念其才华,好其文章,本也无意置他于死地,于是将苏轼流放黄州(今湖北黄冈)做团练副史,不得签署公文。自此以后,苏轼慨叹“醉里狂言醒可怕”(《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

风雨过后,也会有朗月清风。明月当空之下,开怀畅饮,千钟美酒不醉人。即便苏轼积极入世参政的愿望就此破灭,但借酒后疏狂,生性耿直的他还是流露出对于某种人生境界的追求。明代词评多认为此词具有很强的劝世作用(明·沈际飞《草堂诗余正集》),认为“事皆前定”,不如劝人及时享乐,而今读来,却是苏轼在面对官场倾轧而又无意掩饰自己疏宕不拘的性格之后,对积极用世的无奈。

苏轼的词作从早期“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密州出猎》)的豪气,到这首“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的淡定,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的柔情,到这首“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的旷达,充分体现出他思想与精神世界的丰富性。

苏轼一生,“学而优则仕”,然而却宦海沉浮,三次被贬。正如他自己所言“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他的一生,大多在流贬之中度过。“乌台诗案”被贬黄州后,禅宗成为苏轼生存的思想支撑。在黄州,他参悟佛理。“闲居未免看书,惟佛经以遣日”(《与章子厚参政书二首》之一)。苏轼所处的北宋时期的宋仁宗、英宗、神宗、徽宗都理佛。宋代是佛教发展的成熟期。当时佛教界最为兴盛的是禅宗,禅宗教义与中国传统的老庄哲学对自然态度有相近之处,强调自然与自身融合一体,从自然中吸取灵感来摆脱人世的纷扰,获得心灵的解放。经过“乌台诗案”的苏轼几乎是死里逃生,之后他开始思索人生的意义,转向佛教寻求心灵的安宁。佛教说“事皆前定”,他逐渐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之后无论被贬何处,都能泰然处之。苏轼官场不幸,但他的不幸却成就了文学世界的东坡。

苏轼主要从政期在熙宁变法与元祐年间,这正是朝廷内部党争不断的时期。苏轼的思想本属于儒家,他曾积极入世,但正如柏杨所说,宋朝的政治历史是一种“酱缸文化”,只有大家都沆瀣一气,才能免遭诬陷与排斥的祸患。苏轼不屑此道,他很同情老百姓的疾苦,有改革弊政的诉求,因而不断被贬。他的侍妾朝云曾说他“一肚子的不合时宜”。“乌台诗案”使苏轼早期构建的以入世为主的精神家园一度坍塌,他不得不寻找新的精神栖息地。被贬黄州后,苏轼对佛老思想、庄禅思想做了更深入的探索。

在入世和出世之间,苏轼似乎一直在找寻平衡。他在20多岁(宋仁宗嘉祐六年,1061)出任凤翔签判时期,曾寄给弟苏辙(子由)一首著名的七律:“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和子由渑池怀旧》)此处“飞鸿”就是苏轼自己心灵的象征,虽身在仕途,但真正的心灵则是如飞鸟般漫游在虚无缥缈之间。从这几句诗可以看出苏轼早期就发出了彻悟人生的感喟。清查慎行在为苏轼的这几句诗作注时,引用了禅宗天衣义怀禅师的话:“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苏轼刚踏上仕途,初任凤翔签判时,本就怀着入世的精神,但同时又对宣扬出世哲学的佛教禅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凤翔任职期间,他还向王大年学习佛法,在《王大年哀辞》中说:“予之喜佛书,自君发之。”但苏轼的目的并不是出世,而是以出世的精神来做入世的事业,在变幻无常的人生历程和风浪险恶的政治生活中,寻求身心的清净与安宁。把出世和入世融为一体,才能保持自己人格的完整,进退有据,在充满不平和烦恼的现实生活中保持一份超脱情怀。

李泽厚先生《美的历程》中说:“苏轼在中晚宋时期是进取与隐退的双重心理,反映在作品中是对人生空漠的感喟,苏轼虽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苏轼一方面忠君爱国,学优而仕,谨守儒家思想;另一方面他又深受佛教,尤其是禅宗的影响,追求心灵的解脱。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苏东坡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他积极用世的一面,而恰好是他的出世的一面。

其实,苏轼的一生并未真正隐退,也从未像陶渊明那样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苏轼虽追求精神上的宁静,融合儒释道各家思想,荣辱得失无计于心,但骨子里坚持的终究是儒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信念。入世与出世成为其一生的思想矛盾

《定风波》一词仿佛是苏轼摆脱入世和出世的困扰,最后寻找到的精神家园:“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丈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无论是“穿林打叶”的风雨,还是“山头斜照”的光芒,都是无须挂碍的人生外相,而内心那种“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宁静状态才是本心。从被贬黄州后《满庭芳》的酒后疏狂到这首《定风波》的酒醒平静,在经历了人生的起伏、生死的抉择之后,他似乎从儒家的入世转向了佛家的出世情怀。可以说至此,苏轼仿佛已经找到了以本心为指向的精神家园。

(作者单位:北方工业大学文法学院)

出世之心 入世之行

出世之道和入世之道:

1、出生;产生

宋?陈师道?《谢寇十一惠端砚》诗:“诸天散花百神喜,知有圣人当出世。”

翻译:各位天神散花百神喜悦,是因为知道了圣人刚刚出生。

2、超脱人世。

宋苏轼?《书黄鲁直李氏传后》:“无所厌离,何从出世?”

翻译:没有什么所厌恶背离的,何来超脱人世一说?

扩展资料:

对于出世和入世的问题,儒家、佛家、道家具有不同的理解。

事实上,道家是讲入世的,尽管老子在《道德经》中一再强调无为的思想,但是,老子的“无为”并不是以“无为”为目的,而是以“有为”为目的,并且最终,“无为”会转化为“有为”。

儒家历来是入世的学问,但是儒家的入世是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就把入世狭隘化,只有为官才是入世。

所以,儒者热衷于做官,而对民间的入世持消极态度,更有甚者当了官反而为虎作倡,与当权者一起压制百姓。如此以来,儒家的入世成为了权力场上的角逐和官本位社会的奠脚石。

真正的出世的学问,其实是佛家。佛教的出世思想原则是悲不弃世,智不堕世,就是说,要认识世界的无常苦空、虚幻不实的本质而放弃一切贪恋之心,但需要有济世度众的大慈大悲心,不能放弃苦海众生,自求彼岸的涅盘寂静。

真正的佛家出世思想本质是消除贪恋之心,身处五欲之中而以智慧常保清醒,不贪恋荣华富贵,并不是厌恶和逃避现实,自求净乐。

谁能解释一下"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

网上近来流行这样几句话:“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身体和灵魂至少要有一个在路上”。可能是因为现今生活节奏过快,压力太大,***都向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其中多少有些逃避的意味。

窃以为,与其避世远行,不如修炼一颗出世之心,心上的枷锁不打开,旅行再远也不过是一场毫无目的的流放。

中学时常读老庄,满脑子都是虚无主义、无为思想,以致“谈空反被空迷”,错以为人生到头不过是“飞鸟各投林,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而我只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无形中丧失了年轻人应有的斗志与进取心,等醒悟过来时,深为虚掷光阴,蹉跎岁月懊悔,结果又走向另一个极端,盲目入世,一头扎进滚滚红尘之中,恨不得一年走完别人两年走的路程,心浮气躁,急功近利,终究自乱阵脚,迷失自我。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最妥当的人生之路是:以出世之心作精神指导,积极理性地入世。正如《小窗幽记》所说“必出世者,方能入世,不则世缘易堕。必入世者,方能出世,不则空趣难持”。出世是“知”,入世是“行”,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恰巧符合王阳明“知行合一”的理论。

出世不等于避世,出世是一种超凡的智慧,更是一种高尚的品德。

韩国总统,二十多岁时父母先后惨遭刺杀,无依无靠的她被整个韩国人民所遗弃,绝望无助的她只好闭门索居,埋首书籍,在人生中最黑暗彷徨的时刻,她有幸读到了中国哲学家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从博大精深的东方哲学中修炼出一颗坚强的出世之心,生活的磨难、亲友的背叛、民众的指责都已变得不值一提,在这颗出世之心的指导下,她终于成为了一位宠辱不惊的女总统。

出世之心可以让人内心强大,韩国总统正是拥有这样一颗坚韧顽强的出世之心,才能“混迹尘中,高视物外”,境界高了,视野开阔了,心胸宽广了,曾经的磨难困苦自然便化作汪洋中的一滴水,消弭于无形了。

“秋裤男神”李健年轻时曾和卢庚戌组建水木年华乐队,后因创作理念不合退出,水木年华很快便成为一支家喻户晓的著名乐队,李健却一直默默无闻乃至销声匿迹,不少好友给他介绍演出机会却都被他很有礼貌地婉拒了,低调的李健一直潜心创作,直到2010年王菲翻唱他的《***》才渐渐为人所知,而真正走红却还是因为参加今年的《我是歌手》,此时的李健已经默默耕耘了十几年。

出世之心可以使人意志坚强,李健正是因为有一颗淡泊名利的出世之心,才能让他坚守初衷,不被圈的功名利禄所诱惑,从而把时间和精力都倾注在音乐创作上,为我们带来了这么多动人心弦的歌曲。

然而出世并不意味着不思进取,在具备出世的心态后,还要付诸行动,积极入世,入世并非盲目地追名逐利,而是在出世之心的指导下,有***有目标地实现自我的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出世是内在品德的修养,入世是外在能力的锻炼,唯有内外兼修,才能像王阳明、曾国藩那样,达到人生中“内圣外王”的理想状态,成为一个“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

总之,出世之心让人坚强而清醒,不被困难击垮,不被欲望诱惑,入世之行又令人脚踏实地,活在当下。热爱生活,努力生活,却又不迷失于生活,这正是我追求的人生态度。

人生的最高境界:以出世的心态,做入世的事情

朱光潜先生说过这句话:“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出"、"入"就是离去和进来的意思,而“世”则指凡尘俗世。出世表示一个人不再关心人类生活中大家都追求的功名、权位、财富等;入世表明积极进取地在政场上发挥作用的思想。

这句话的意思是:做人应该淡泊名利,不求多大的回报;然而做事一定要注重整个过程与功绩,一定要有远大的雄心抱负,并且为之努力和奋斗。

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世事纷纭,烦事扰攘,要以超然的心态对待。做事谋生,积极主动,要用有限的人生铸造辉煌。一定要摆正心态,笑对人生。

扩展资料:

1、出世的意义:

常常指人的出生,或者出仕做官,立身成名。除此之外,出世亦指存在主义的一种思想流派,主张将生存托付给宗教,以摆脱荒谬世界。

更多的机会,会冲击到我们的固有意识,这些意识其实都是来自原生家庭和社会教育的集体意识。就需要更频密、更深度地运用学到的原理和方法,进行清理与觉察,来照见自己卡点的真相,从而加速破集体意识,加速破自我的***象,破到清零彻底,就是明心见性;

2、入世的意义:

指步入社会;投身于社会。也指佛家语,与“出世”(脱离俗世)相对,生于世上。或者从经济方面来说,就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

明心见性,即大脑清零重启后,更多的脑***会被下载调用:真在空,自生灿烂妙有——活用一切世俗集体意识的名相和比较规则,不再被其束缚,也不再计较它们的无明,一切为用,就着世俗的理解甚至无明去用,以及创造新名相和新规则,用而不被束缚。

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的典故

以出世之心对待生活,则无处不是鸟语花香,以出世之心对待人生,则无时不是风平浪静。

当然出世的心态,不是让你非得去过一种隐居生活,真正的出世是入世,对待工作精益求精,把身体安住此世,心能与天地的节律相和,担负并接纳自己在尘世间的责任。

人生若有所求,求而得之,我有所喜;求而不得,我亦无忧。

以“入世”的态度去耕耘,以“出世”的态度去收获,这才是随缘人生的最高境界。

达摩祖师讲:心生便是罪生时。

罪的本质就是心的妄想分别,唯有看破心念的空性,保持正念不失,才能无罪。

有一位书生,在江边散步时,看到一个船夫把沙滩上的船推到江里,船上坐着一些乘客。

此时刚好有一位禅师路过此地,这位书生向禅师行一礼,然后问道:“请问禅师,刚才船夫把船推到江里时,将沙滩上的螃蟹、虾、螺压死了不少,请问这是乘客的罪过大呢?还是船夫的罪过大呢?”

禅师听了,直接回答道:“乘客没有罪过,船夫也没有罪过!”

书生非常不解,疑惑地问道:“两者都没有罪过,那么是谁的罪过呢?”

禅师淡淡地回答说:“是你的罪过!”

书生大为吃惊,问道:“虾蟹又不是我杀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禅师回答说:“船夫为了谋生在江边摆渡,渡人时候只想着渡人,乘客有事情到对岸去,乘船时候只是为了乘船,藏身在沙滩中的虾蟹,筑巢时只是为了筑巢。

船从沙滩推向江中,恰巧压死了虾蟹,这是三者的因果造成的,这三者都有责任,但是没有罪过,因为三者都是无心的。所谓‘罪孽本空由心造’,无心的就不会造罪。

而你站在江边无中生有,心妄自生种种分别心,所以罪孽是你!”书生恍然大悟

人心如碧蓝的天空,若是被烦恼乌云遮盖,就看不清事物的本来面目,只有让心跳出世俗,凌驾于乌云之上,自然得到清净,碧蓝。

当然,佛法不离世间法,中国传统文化,更是强调要入世积极参与,在此世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如果把“出世”理解成为随大流进山隐居,很可能压抑了个人内在的身心成长。

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世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检验场。

检验你是否真正能做个好人,从起心动念处,不生一恶念;检验你是否能平静淡定地面对诱惑和欲望;检验你是否在艰难困苦中,执着追求,钻木取火。

苏轼是中国古代才能最为全面的文化巨匠,他的人生中所经历的大起大落,绝非一般人所能体会,但在他的诗文中,饱含责任感、使命感和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

在苏轼的豪放诗作里,这种积极入世的态度表露无疑。

这首词抒发了作者欲辅佐当今皇帝为圣君的大志,表达了对自己治国平天下的极度自信。

但在苏轼的仕途上,曾经两起两落,甚至最后在“乌台诗案”中差点丢掉性命。

即使在遭遇政治打击时,苏轼仍然充满着进取精神,在贬至海南期间,他写了这样的词:

表达了他不忘自己的使命,就算历经磨难也不改报效祖国的抱负!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只有积极入世,才能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淬炼,大放异彩。

出世即是入尘,入世方能自渡。

我们生活在这个尘世里,如果只懂得吃饭,穿衣,挑水,种菜,也无法体会出世的快乐和自足。

生活中也有很多人,活得洒脱自在,他们可以放下世间的一切虚幻的欲望和浮华,以一颗出世的心,勤勉精进,做着入世的事情。

他们不负己任,对于任何事,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会轻易放弃。

他们不是非要得到什么,而是出于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

也只有这样做,才对得起这宝贵而短暂的一生。

愿我们所有人,积极进取,不忘初心,但也能看破去留得失,用内心的清净面对大千世界的纷纷扰扰。

什么是入世.遁世.出世?

朱光潜先生说过:“以出世的态度做人,以入世的态度做事。”我很信服这话,以为朱先生是用极简单的语言,说出了人生极复杂的道理。人生一世,如草生一秋,是匆匆忙忙的短暂。所有的人,上自帝王显贵,下至黎民苍生,都是这匆匆舞台的演员和看客,常言浮生若梦,过去把这话是当做消极的思想来批判的,其实,谁都明白,人生到底是一出悲剧。无论是天才还是愚饨,到头来都摆脱不了一个毫无二致的'结局。有了这样的洞察,人们就会在不免有些苍茫的悲凉中,获得某种顿悟。参透一切苦厄,把身外之物看淡,豁达、潇洒,了无牵挂,无忧而有喜。我理解,这就是“出世”的思想,是指从总体上看,要把世事看淡。

 但若只停留在这一层面上,那就确定有点“消极”的味道了。只讲“出世”而不讲“入世”,则对人生的体悟还说不上全面深刻。有了“入世”对于“出世”的加入和融会,就把人的高低、不同的境界区分了出来。

 从具体上看,人活着要谋生,要做事,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社会,都来不得半点虚妄。太阳每日升起,每日落下,一个人的一生能看到几次日出日落的景致?因此就要珍惜,决不虚度光阴。春花秋月,赏心乐事,酷暑严冬,黾勉苦辛。要每日都过得充实、有意义,有益于人,也有益于自己。积极,有效,把眼前做的每一件事,都看成盛大的庆典,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实。不悲观,不厌世,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走去。明知愈走愈接近那谁也无法逃避的终点,却始终是坚定地前行。

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什么意思?

我的理解:

入世:积极投身社会的建设与变革,努力在社会中建立地位、威望,将自己的想法实践于社会。如孔子儒家所说“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遁世:隐遁于尘世之中,隐藏自己的身形、志向,不为名利所动,做自己认为有价值、值得做的事情。如陶渊明这样“***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出世:跳出人类社会的教条和是非,认为一切应该遵循自然的法则,倡导无欲无求。如老子道家所说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

什么是出世和入世?

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的意思如下:

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平常心顺其自然之心来面对生活中的挫折和困苦,不被世俗所累。如果能通达出世之心,那么我们的心灵就没有负担,我们行动的脚步就变得轻快,我们就能从容地对待世事变化,达观地看待人情冷暖,冷静地对待得失成败。

入世的含义:

入世的精神,指大乘菩萨,或回小同大的二乘圣人,因观众生苦,发菩提心,愿成佛道,愿度众生的壮志伟行。

因为佛道非但自利,还要利他,不仅修慧,还要修福;直至福慧圆满,二利究竟,始可成佛。所以菩萨发心,既要上求佛道,增长智慧以自利;还要下化众生,深入人间以利他。恒抱但愿众生得离苦,不为一己求安乐的无畏精神,从事利益社会,辅导群众的工作,拯救世人的苦恼与不幸。

佛法真理,本不可说,出世入世,亦是***名。姑方便说,都归一心。究竟何心是出世,何心是入世?当知真心为出世,妄心为入世。出世是佛法,入世是世法。出世是空,入世是有。出世是法身,入世是报身。出世是真,入世是妄,然真妄丕一,离开入世,亦无出世。故六祖云离世无菩提。这种道理,要用心参究,才知道我佛慈悲应世之大事因缘。  初学佛者,只谈出世,不谈入世。而昧於佛法者,一味入世,不知出世。如此皆落边际。何以故?世法即佛法,离妄无真,离真无妄。而且佛法真实道理,入世就是出世,出世就是入世。故经云:“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又云:“如如不动。”当知出世入世,乃是体用不二之理。出世为体,入世为用,离体无用,离用无体。佛法真理,如是如是。而凡夫妄生分别,执著入世,则起惑造业;执著出世,则厌离生死。殊不知诸法如幻,生死亦了不可得。如来为破此等执著,故恒顺众生,示现种种方便,引其入道。其实应无所应,住无所住。其法身真心,十方遍满,妙用如如,正表出世。而其报身,本此真心,现示幻身,随机应化,正表入世。学佛人如果明白此理,住无所住,生无所生,无住无生,即是真心。真心是空,妄心是有,一切一切,有事无心,当下自在,何有出入。不过此理微妙,初学不易领悟,所以要从无住生心上用功。故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无住即是出世,生心是入世。无住生心,即是出世入世不二之妙心。  大乘佛法,不离入世,不废出世,故首在修心。修持不相应者,并非佛法不相应,因学人不肯在心上用功,故不明心地。不知何心是真,何心是妄;又不知真心妄心,即是一心;更不知一心之妙,亦不可得,所以修持不相应。修持不相应,则功不成,而用不彰。盖佛法真理不能悟到,其他道理亦难彻底,因此世道遂受影响。须知世道渐衰,并非世法不良,乃是人心不正所致。何以故?人心不正,则道心不立,以致舍真逐妄,舍本逐末,从流忘返,真理愈晦,世道愈衰。所以说事在人为,道在人行,世法佛法,理无二致。故儒家云:“修身以道,修道以仁。”如***能本仁心,行仁事,入则仁慈仁孝,出则仁爱仁恕,以仁感仁,以仁而格不仁,何愁世道不仁。  迩来人士,鉴於国势不振,遂疑固有文化无济实用。其实中国文化最高,道德尤胜。儒家之修齐治平,於入世之道已臻其极,而大乘佛法涵盖一切,普济群伦,并行不悖。不过近代以来,欧化东渐,学术虽新,但迷於唯物,忽於唯心,只知入世,不知出世。而国人炫其功利,对於固有文化,多半不肯深入研究,以致人心江河日下,而世道愈以浇薄。若欲挽救世道,即当先救人心。欲救人心,亟应宏扬佛法。何以故?佛法无边,不住无为,不著有为;不舍出世,不离入世;不偏唯心,不偏唯物。以一切法无我之真心,运用一切法;以一切慈悲之心量,应付一切人。如此则万物得所,自然成化矣!兹有一偈,以揭其要:  佛法与世法本来不二法  心善是菩提心恶是夜叉  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又云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可见佛法不离世法,只在善与不善之分耳。然法无自性,善与不善,全在一心。心正则法善,心邪则法不善。以出世无我之心,行入世利他之事,一切法皆是善法,善法即是菩提。不然,则一切法皆非善法,非善法,即是夜叉。  欧美科学,偏於物质者,其善与不善亦然。就其资生工巧,有益人类言之,亦是菩提。就其新奇战具,毒害群生言之,则无异於夜叉。然此等战具,在发明者之本旨,是想与社会国家有利,然未想到世界人类之害,以致愈演愈烈,遂与发明本旨相乖。须知日造之因,必结人杀之果,未来之惨,可想而知。推其原因,乃由偏执入世有为之用,而忽於出世无为之体。有用无体,偏於一边,而失平衡。其所以执入世忽出世者,盖以为无为落於空,不如有为生万有。其实空有不二。譬如一切生物,离空不生,离地不长。天生地长,正所以显空有不二之用。是故偏执於有,虽功效蓬勃一时,而物极必反,终非长治久安之策。中国文化本来甚高,消长之理,遍於人心。於是唯心之士,恶唯物之害,乃偏重精神。殊不知偏重物质,固然执有,偏重精神,亦是执空。执有执空,均非中正之道。当知精神是体,物质是用。若有体无用,所谈皆是无用之学;有用无体,所作皆是无体之事。无用之学,与无体之事,其弊相等。所以在此情形之下,除积极昌大固有之道德文化外,一面以精神运用物质,一面发展有益科学,以物质焕发精神,方合中正之义。  世俗以为学佛人不应谈世法,谈世法彷佛是开倒车。当知倒车就是顺车。何以故?法法圆融,兼含互摄。入世固含出世,出世亦不离入世。入世出世,尚是***名;倒车顺车,更是戏论。故经云:无有定法可说。总之,佛法真理,不离世法,出世入世,全在自心。心正,入世亦是出世;心不正,出世亦是入世。六祖云:“正见名出世,邪见名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