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徽州府衙对联解读:活疲氓愿求丹药黄山缥缈吏如迁,歌古调试濯尘缨白水浅深江见底

2.渔父原文翻译及注释

3.求 王维《酬张少府》 赏析

4.《楚辞》渔父原文及译文

5.李白《笑歌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6.渔父 屈原 原文及翻译

徽州府衙对联解读:活疲氓愿求丹药黄山缥缈吏如迁,歌古调试濯尘缨白水浅深江见底

莞尔而笑鼓枻而去-莞尔而笑的意思

古调:指含清高意义的古曲调。《楚辞·渔夫》:“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濯:洗涤。缨:系冠的丝带。《文选·三国魏·曹子建王仲宣诔》:“振冠南岳,濯缨清川,潜处蓬室,不干势权。”比喻操守高洁。白水:指新安江水,一是其上游有白岳支流水汇入,二是江水澄澈得可见江底白石砂,映衬得水成白色。唐刘长卿《送杜越江》:“相见新安江,扁舟一行客。清流数千丈,底下见白石。”《歙事闲谭》卷十二录汪印苔《歙浦馀辉录》载:明万历首辅申时行游新安,访许国,以为徽州水不洁,遂载无锡惠泉水数百罈同行。舟达歙县浦口,见“江水澄澈,潭不掩鳞”,感慨地对同行者说:“新安遍地皆惠泉,我还带无锡惠泉水干什么?”说罢将数百罈惠泉水全部倾入新安江。刘诗与申时行赞新安江水清澈掌故,可作“白水浅深江见底”注脚。联句表达超尘脱俗。

疲氓:劳苦的平民。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壮部》:“自彼来此之民曰氓,从民从亡会意。”“疲氓”,既通“彼氓”,亦进而称劳苦平民。缥缈:高远隐约貌。《史记·司马相如传·子虚赋》:“缥乎忽忽,若神仙之仿佛。”《文选·晋木玄虚海赋》:“群仙缥缈,餐玉清虚。”

联释:歌咏着清高的古调,洗涤蒙尘的冠带。江水是多么澄澈,无论水深水浅,都可见江底的白砂,银波潋滟,顿起为官当操守高洁之思。为了平民百姓能活下去,愿去求济世救人的丹药。黄山,这座黄帝炼丹,容成子、丹丘生得道的名山,在云海中显得缥缈隐约,在黄山寻求丹药的官吏也仿佛成了仙人。

渔父原文翻译及注释

《渔父》的原文翻译与注释如下:

原文: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翻译:

屈原被放逐后,游历到沅江畔,边走边唱,面容憔悴,模样枯瘦。渔父见了他问道:您不是三闾大夫吗?为什么落到这步田地?屈原说:天下都是浑浊不堪只有我清澈透明(不同流合污),世人都迷醉了唯独我清醒,因此被放逐。

注释:

1、屈原:古代中国楚国的大夫,因忠诚于国家,被贬谪而流浪。

2、既放:已经被放逐。

3、游于江潭:游历到沅江边。

4、行吟泽畔:边走边唱,走到江边。

5、颜色憔悴,形容枯槁:面容憔悴,模样枯瘦。

6、三闾大夫:屈原的官职,主要负责楚国贵族的教育和培养。

7、以是见放:因此被放逐。

8、渔父:打鱼的人,代表普通老百姓。

9、莞尔而笑:微笑的样子。

10、鼓枻而去:敲着船桨离开。

古文翻译的具体内容:

1、语境理解:古文往往言简意赅,每个词句都有其特定的语境和含义。在翻译时,我们需要根据上下文理解原文的含义,把握作者的意图和表达的重点。

例如,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这句话,根据上下文的理解,可以翻译为知道的不如喜欢的,喜欢的比不上乐于其中的。这样的翻译更贴近原文的含义,同时也更容易让读者理解。

2、语法调整:古文的语法结构与现代汉语有很大的不同,因此在翻译时需要进行语法的调整。例如,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这句话,可以翻译为生命有限,但知识是无限的。这样的翻译更符合现代汉语的语法习惯,让读者更容易理解。

3、文化背景:古文往往涉及到古代的文化背景和历史背景。在翻译时,我们需要考虑到这些背景因素,以便更好地传达原文的含义。例如,刑不上大夫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刑法不针对士大夫。这样的翻译更符合现代汉语的表达方式,同时也更好地传达了原文的含义。

求 王维《酬张少府》 赏析

“词不迫切而味甚长”——王维《酬张少府》赏析

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

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

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

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宋人张戒云:“韦苏州诗,韵高而气清。王右丞诗,格老而味长。虽皆五言之宗匠,然互有得失,不无优劣。以标韵观之,右丞远不逮苏州。至于词不迫切,而味甚长,虽苏州亦所不及也。”(《岁寒堂诗话》卷上)姑不论张氏之评王、韦之优劣是否确当,而以“词不迫切而味甚长”八字移之评《酬张少府》一诗,则是再确当不过的了。 这是一首酬人之作。张少府,不详何人。少府,是县尉的别称。古时称县令为明府,县尉是辅佐县令工作的,地位在县令之下,故称少府。县尉在唐代虽是九品小吏,但职事在身,诸事还是不能不关心的。而王维性喜恬淡,笃志奉佛,晚年更是长斋绣佛前,蔬食素衣,屏绝尘累,俨然不食人间烟火者。此诗首联二句,即把“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的作者,与身居下僚、琐务缠身的张少府形成鲜明的对比。颈联“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二句,则是对“万事不关心”的闲适生活的具体而形象的描绘:正因自己“万事不关心”,所以才能懒散地解开衣带任清凉的山风吹拂,悠闲地弹奏着音乐尽享那明月的清辉。这种解带自适、弹琴自娱的生活,与那种簿书丛集、束带躬职的碌碌官场生涯又形成鲜明的对比。“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二句,对仗工整,节奏鲜明,情景相生,意境两谐,充分体现了王维的闲适情趣和生活理想。他厌倦了喧嚣纷扰的尘世生活,企图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追寻任情自适的个人小天地。他是那样深深地依恋着自然界中的一景一物,在他看来,这些无知之物都是充满感情的。松风有意,吹人解带而饱享大自然的恩赐,山月多情,照人弹琴而领略那音乐的美妙。这种超脱尘世的理想境界,时时出现在诗佛王维的诗中,特别是他那些吟咏辋川别墅的优美诗篇中。他的《竹里馆》诗云:“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松竹、明月、素琴,与其说是诗人的知己,不如说它们简直就是诗人生命的一部分。松竹、明月、素琴,这都是高洁的象征,也是诗人理想的化身。但是,我们如果据此而说诗人王维已完全陶醉于这种物我一体的无差别境界之中了,那又未免误解了诗人的深心。王维虽被人称为诗佛,但他并非是浑身静穆的诗人!世人忘我浑容易,要我忘世岂容易?! 在这首诗中,诗人虽说“万事不关心”,但他那颗跳动的心仍隐然可以感觉到。首句“晚年唯好静”,一个“唯”字即泄露了他那深隐的天机。“唯”者,只是也。只是晚年“好静”,那么中年呢?少年呢?王维的诗已给我们作出了回答:《赠从弟司库员外絿》诗云:“少年识事浅,强学干名利。徒闻跃马年,苦无出人智。”《谒璇上人》诗云:“少年不足言,识道年已长。”《终南别业》诗则云:“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他在《献始兴公》(张九龄在开元二十三年封始兴县伯)诗中说:“宁栖野树林,宁饮涧水流。不用食梁肉,崎岖见王侯。……侧闻大君子,安问党与仇。所不卖公器,动为苍生谋。贱子跪自陈,可为帐下不?感激有公议,曲私非所求。”而当张九龄遭排挤而被贬荆州长史后,他在《寄荆州张丞相》诗中则说:“举世无相识,终身思旧恩。方将与农圃,艺植老丘园。”王维由热衷进取到黯然思退的急骤转变,说明了什么呢?曾怀着满腔热血写过《陇西行》、《夷门歌》、《老将行》、《使至塞上》、《出塞作》、《观猎》等诗篇的王维,何以发出“万事不关心”的消极唱叹呢? 颔联“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二句,正委婉含蓄地道出了诗人这一转变的原因所在。所谓“自顾无长策”,只不过是自谦之词罢了。实际上,不是我无长策,而是我之长策不能为世所用,有志不获骋,也就只好“返旧林”隐居了。这里显然是有着壮志难酬的苦闷和牢骚在的。朝政日非,官场昏暗,有志之士难以立足。王维曾因事被谪贬济州司仓参军,他在《初出济州别城中故人》诗中说:“微官易得罪,谪去济川阴。执政方持法,明君照此心。”最能表明他的心迹的,是此时写的《济上四贤咏·崔录事》一诗:“解印归田里,贤哉此丈夫。少年曾任侠,晚节更为儒。遁迹东山下,因家沧海隅。已闻能狎鸟,余欲共乘桴。”“乘桴”,系用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事。看来,他是引崔录事为同调的。“迹峻不容俗,才多反累真”(《过太乙观贾生房》诗),而只有“返旧林”隐居才能保其“真”。这里的“旧林”,即指其辋川别墅,而语出陶诗。陶渊明《归园田居》其一:“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守拙”,亦即“保真”。王维的心原是与陶渊明相通的。他对这位五柳先生是颇为企慕的。陶彭泽的解官归里,王右丞的半官半隐,为的都是任真守拙。所以当张少府问他“穷通理”时,他避而不答,而只云“渔歌入浦深”了。这种以不答答之的含蓄笔法,是隐藏着若干潜台词的。“穷”,指失意,指归隐;“通”,指得意,指出仕。出处行藏,是一篇大文章,非一语所能尽。如果侈谈用之则行,舍之则藏的大道理,那就未免涉俗了,“高人王右丞”岂屑语此哉!而“渔歌入浦深”,指的正是辋川那一片“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旧唐书·王维传》)的悠闲自适的小天地。作者《辋川集·南垞》诗云:“轻舟南垞去,北垞淼难即。隔浦望人家,遥遥不相识。”《欹湖》诗云:“吹箫凌极浦,日暮送夫君。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云。”《白石滩》诗云:“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椒园》诗云:“桂尊迎帝子,杜若赠佳人。椒浆奠瑶席,欲下云中君。”松竹摇曳,山月照人,琴声悠扬,渔歌互答,此情此景,其乐何极!黑暗的官场,污浊的尘世,岂有此乐哉!难道诗人真的甘心老于这世外桃源吗?作者《辋川六言》诗云:“杏树坛边渔父,桃花源里人家。”又《桃源行》云:“峡里谁知有人事,世中遥望空云山。”作者又何曾完全忘却世间人事!所以,我们切不可轻看了结句“渔歌入浦深”五字,这既是写景,又是寄意。这里的“渔歌”,实际上又暗用《楚辞·渔父》之意:“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孔子曰:“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所以王逸注曰:“水清”句,‘喻世昭明,沐浴升朝廷也”;“水浊”句,“喻世昏暗,宜隐遁也”(《楚辞补注》卷七)。“渔歌入浦深”,正如“松风吹解带’二句一样,作者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生动形象而又含蕴无穷的画图,充分体现了王维“诗中有画”的妙境,淡而愈浓,近而愈远,发人深思,耐人寻味。王维不仅自己企图避世,而且劝张少府归隐,这种逃避现实、洁身自好的思想,无疑是消极的软弱的表现。但在那恶浊的社会环境里,洁身自好谈何容易!“出淤泥而不染”,避浊世而自洁,不是要比那些虎豹甘人、为虎作伥之徒高出千万倍吗?何况他那高洁的情操,悠闲的襟怀,还给我们许多的启迪和教益呢!清人方东树评王维曰:“辋川于诗,亦称一祖。……寻其所至,只是以兴象超远,浑然元气,为后人所莫及;高华精警,极声色之宗,而不落人间声色,所以可贵。然愚乃不喜之,以其无血气无性情也。”(《昭昧詹言》卷十六)方氏评语,前大半大致是不差的,而结语谓摩诘“无血气无性情”,则实大谬!摩诘之诗,岂是无血气无性情之人所能作得出的!只是方氏未能深入领悟其中奥秘罢了。

王维《酬张少府》赏析

(诗略)

这是一首赠友诗。题目冠以“酬”字,当是张少府先有诗相赠,王维再写此诗为酬。 这首诗,一上来就说,自己人到晚年,惟好清静,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了,乍一看,生活态度消极之至,但这是表面现象。仔细推求起来,这“惟好静”的“惟”字大有文章。是确实“只”好静呢,还是“动”不了才“只得”好静呢?既云“晚年”,那么中年呢?早年呢?为什么到了晚年变得“惟好静”起来呢?底下三、四两句,透露了个中消息。 王维早年,原也有过政治抱负,在张九龄任相时,他对现实充满希望。然而,没过多久,张九龄罢相贬官,朝政大权落到奸相李林甫手中,忠贞正直之士一个个受到排斥、打击,面日趋黑暗,王维的理想随之破灭。在严酷的现实面前,他既不愿意同流合污,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自顾无长策”,就是他思想上矛盾、苦闷的反映。他表面上说自己无能,骨子里隐含着牢骚。尽管在李林甫当政时,王维并未受到迫害,实际上还升了官,但他内心的矛盾和苦闷却越来越加深了。出路何在?对于这个正直而又软弱、再加上长期接受佛教影响的封建知识分子来说,自然就只剩下跳出是非圈子、返回旧时的园林归隐这一途了。“空知返旧林”的“空”字,含有“徒然”的意思。理想落空,归隐何益?然而又不得不如此。在他那恬淡好静的外表下,内心深处的隐痛和感慨,还是依稀可辨的。 那么,王维接下来为什么又肯定、赞赏那种“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的隐逸生活和闲适情趣呢?联系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体会到,这实际上是他在苦闷之中追求精神解脱的一种表现。既含有消极因素,又含有与官场生活相对照、隐示厌恶与否定官场生活的意味。摆脱了现实政治的种种压力,迎着松林吹来的清风解带敞怀,在山间明月的伴照下独坐弹琴,自由自在,悠然自得,这是多么令人舒心惬意啊!“松风”、“山月”均含有高洁之意。王维追求这种隐逸生活和闲适情趣,说他逃避现实也罢,自我麻醉也罢,无论如何,总比同流合污、随波逐流好吧?在前面四句抒写胸臆之后,抓住隐逸生活的两个典型细节加以描绘,展现了一幅鲜明生动的形象画面,将松风、山月都写得似通人意,情与景相生,意和境相谐,主客观融为一体,这就大大增强了诗的形象性。从写诗的艺术技巧上来说,也是很高明的。 最后,“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回到题目上来,用一问一答的形式,照应了“酬”字;同时,又妙在以不答作答:您要问有关穷通的道理吗?我可要唱着渔歌向河浦的深处逝去了。末句五字,又淡淡地勾出一幅画面,用它来结束全诗,可真有点“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的“神韵”呢!这里的“渔歌”,又暗用《楚辞·渔父》的典故:“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王逸《楚辞章句》注曰:水清“喻世昭明,沐浴升朝廷也”;水浊“喻世昏暗,宜隐遁也”。也就是“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的意思。王维避免对当世发表议论,隐约其词,似乎在说:通则显,穷则隐,豁达者无可无不可,何必以穷通为怀呢?而联系上文来看,又似乎在说:世事如此,还问什么穷通之理,不如跟我一块归隐去吧!这就又多少带有一些与现实不合作的意味了。诗的末句,含蓄而富有韵味,耐人咀嚼,发人深思,正是这样一种妙结。

《楚辞》渔父原文及译文

渔父原文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渔父莞尔⑾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屈原遭到了放逐,在沅江边上游荡。他沿着江边走边唱,面容憔悴,模样枯瘦。渔父见了向他问道:"您不是三闾大夫么,为什么落到这步田地?"屈原说:"天下都是浑浊不堪只有我清澈透明(不同流合污),世人都迷醉了唯独我清醒,因此被放逐。"

 渔父说:"圣人不板地对待事物,而能随着世道一起变化。世上的人都肮脏,何不搅浑泥水扬起浊波,大家都迷醉了,何不既吃酒糟又大喝其酒?为什么想得过深又自命清高,以至让自己落了个放逐的下场?"

 屈原说:"我听说:刚洗过头一定要弹弹帽子,刚洗过澡一定要抖抖衣服。怎能让清白的身体去接触世俗尘埃的污染呢?我宁愿跳到湘江里,葬身在江鱼腹中。怎么能让晶莹剔透的纯洁,蒙上世俗的尘埃呢?"

 渔父听了,微微一笑,摇起船桨动身离去。唱道:"沧浪之水清又清啊,可以用来洗我的帽缨;沧浪之水浊又浊啊,可以用来洗我的脚。"便远去了,不再同屈原说话。

注释

 ⑴既:已经,引申为“(在)……之后”。

 ⑵颜色:脸色。形容:形体容貌。

 ⑶三闾(lǘ)大夫:掌管楚国王族屈、景、昭三姓事务的官。屈原曾任此职。

 ⑷是以见放,是:这。以:因为。见:被。

 ⑸淈(gǔ):搅浑。

 ⑹哺:吃。糟:酒糟。歠(chuò):饮。醨(lí):薄酒。 成语:哺糟歠醨

 ⑺高举:高出世俗的行为。在文中与"深思"都是渔父对屈原的批评,有贬意,故译为(在行为上)自命清高。举,举动。

 ⑻沐:洗头。

 ⑼浴:洗身,洗澡。

 ⑽察察:皎洁的样子。

 ⑾汶(mén)汶:污浊。

 ⑿皓皓:洁白的或高洁的样子。

 ⒀莞尔:微笑的样子。

 ⒁鼓枻:摇摆着船桨。.鼓:拍打。枻(yì):船桨。

 ⒂沧浪:水名,汉水的支流,在湖北境内。或谓沧浪为水清澈的样子。"沧浪之水清兮"四句:这首《沧浪歌》也见于《孟子·离娄上》,二"吾"字皆作"我"字。

 ⒃濯:洗。

 ⒄缨:系帽的带子,在颔下打结。

 ⒅遂去,遂:于是。去:离开。

 ⒆不复与言,复:再。

赏析

 关于《渔父》的作者,历来说法不一。最早认定为屈原作的,是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楚辞章旬》是在西汉末年刘向编的《楚辞》的基础上作注。在《楚辞》中,《渔父》已作为屈原的二十五篇作品之一收入。据此,则认定屈原作《渔父》,又可上推至刘向时。后世认同屈原作《渔父》,影响较大的有南朝梁代萧统编的《昭明文选》和南宋朱熹的《楚辞集注》。但此说漏洞颇多。从外证来说,司马迁在《史记·屈贾列传》中引述《渔父》文字时,只是作为行文的一部分,而并非作为屈原的原作转引。王逸《楚辞章句》在明确指出“《渔父》者,屈原之所作也”之后,又说“楚人思念屈原,因叙其辞以相传焉”,则作者又非屈原而成了“楚人”。从内证来说,《渔父》中的屈原表示“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以下当是赴湘自沉的一幕,似不可能再有心绪用轻松的笔调续写“莞尔而笑”的渔父。何况全文采用第三人称,亦与屈原作为此文作者的身份不合。故近人一般都认为此文并非屈原所作。郭沫若说:“《渔父》可能是深知屈原生活和思想的楚人的作品。”(《屈原赋今译》)按之作品的实际,这一推断还是比较可信的。

 在第一部分中,屈原开始露面。文章交待了故事发生的背景、环境以及主人公的特定情况。时间是在“既放”之后,即屈原因坚持爱国的政治主张遭到楚顷襄王的放逐之后;地点是在“江潭”、“泽畔”,从下文“宁赴湘流”四字看来,当是在接近湘江的沅江或沅湘间的某一江边、泽畔;其时屈原的情况是正心事重重,一边走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文中以“颜色憔悴,形容枯槁”八字活画出屈原英雄末路、心力交瘁、形销骨立的外在形象。

 第二部分是文章的主体。在这部分中,渔父上场,并开始了与屈原的问答。对渔父不作外形的描述,而是直接写出他心中的两个疑问。一问屈原的身份:“子非三闾大夫与?”屈原曾任楚国的三闾大夫(官名),显然渔父认出了屈原,便用反问以认定身份。第二问才是问话的重点所在:“何故至于斯?”落魄到这地步,当是渔父所没有料想到的。由此一问,引出屈原的答话,并进而展开彼此间的思想交锋。屈原说明自己被流放的原因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即自己与众不同,独来独往,不苟合,不妥协。由此引出渔父的进一步的议论。针对屈原的自是、自信,渔父提出,应该学习“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的榜样,并以三个反问句启发屈原“淈泥扬波”、“哺糟歠酾”,走一条与世浮沉、远害全身的自我保护的道路。他认为屈原不必要“深思高举”,从思想到行为无不高标独立,以致为自己招来流放之祸。渔父是一位隐者,是道家思想的忠实信徒。老子说:“和其光,同其尘。”(《老子》)庄子说:“虚而委蛇。”(《庄子·应帝王》,后世成语作“虚与委蛇”)渔父所取的人生哲学、处世态度,正是从老庄那里继承过来的。他所标举的“圣人”,指的正是老、庄一类人物。儒家的大圣人则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论语·卫灵公》)坚持“苏世独立,横而不流”(《九歌·橘颂》)的高尚人格的屈原,对于渔父的“忠告”当然是格格不入的。他义正辞严地进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思想、主张。他以“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的两个浅近、形象的比喻,说明自己洁身自好、决不同流合污的态度。又以不能以自己的清白之身受到玷污的两个反问句,表明了自己“宁赴湘流”,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屈原在《离骚》中就曾旗帜鲜明地表示过:“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其犹未悔!”“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渔父》中的屈原,正是这样一个始终不渝地坚持理想、不惜舍生取义的生活中的强者。司马迁将《渔父》的文字作为史料载入屈原的传记中,当也是有见于所写内容的真实性,至少是符合屈原一以贯之的思想性格的。

 全文的最后一部分,笔墨集中在渔父一人身上。听了屈原的再次回答,渔父“莞尔而笑”,不再答理屈原,兀自唱起“沧浪之水清兮”的歌,“鼓枻而去”。这部分对渔父的描写十分传神。屈原不听他的忠告,他不愠不怒,不强人所难,以隐者的超然姿态心平气和地与屈原分道扬镳。他唱的歌,后人称之为《渔父歌》(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第八十三卷将此歌作为《渔父歌》的“古辞”收入),也《沧浪歌》或《孺子歌》。歌词以“水清”与“水浊”比喻世道的清明与黑暗。所谓水清可以洗帽缨、水浊可以洗脚,大意仍然是上文“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的意思,这是渔父和光同尘的处世哲学的一种较为形象化的说法。

 最后这一部分,不见于《史记》屈原本传中。从全篇结构来说,这一部分却是不可或缺的:它进一步渲染了渔父的形象;渔父无言而别、唱歌远去的结尾,也使全文获得了悠远的情韵。不少研究者认为《渔父》这篇作品是歌颂屈原的。但从全文的描写、尤其是从这一结尾中,似乎很难看出作者有专门褒美屈原、贬抑渔父的意思。《渔父》的价值在于相当准确地写出了屈原的思想性格,而与此同时,还成功地塑造了一位高蹈遁世的隐者形象。后世众多诗赋词曲作品中吟啸烟霞的渔钓隐者形象,从文学上溯源,都不能不使我们联想到楚辞中的这篇《渔父》。如果一定要辨清此文对屈原与渔父的感情倾向孰轻孰重,倒不妨认为他比较倾向于作为隐者典型的渔父。

 《渔父》是一篇可读性很强的优美的散文。开头写屈原,结尾写渔父,都着墨不多而十分传神;中间采用对话体,多用比喻、反问,生动、形象而又富于哲理性。从文体的角度看,在楚辞中,唯有此文、《卜居》以及宋玉的部分作品采用问答体,与后来的汉赋的写法已比较接近。前人说汉赋“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刘勰《文心雕龙·诠赋》),在文体演变史上,《渔父》无疑是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地位的。

李白《笑歌行》原文及翻译赏析

笑歌行原文:

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曲如钩,古人知尔封公侯。君不见直如弦,古人知尔道边。张仪所以只掉三寸舌,苏秦所以不垦二顷田。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沧浪老人歌一曲,还道沧浪濯吾足。平生不解谋此身,虚作离骚遣人读。笑矣乎,笑矣乎。赵有豫让楚屈平,卖身买得千年名。巢由洗耳有何益,夷齐饿终无成。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男儿穷通当有时,曲腰向君君不知。猛虎不看几上肉,洪炉不铸囊中锥。笑矣乎,笑矣乎。宁武子,朱买臣,扣角行歌背负薪。今日逢君君不识,岂得不如佯狂人。

笑歌行翻译及注释

翻译 真可笑呀,真可笑,君不见曲如钩吗,古人知此可以封公侯;君不见直如弦吗,古人知此可要道边。张仪之所以愿鼓三寸不烂之舌,苏秦之所以不愿种洛阳负郭二顷田,皆是此由之故也。真可笑呀,真可笑,君不见沧浪老人唱一曲吗,「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可怜的屈大夫,连自己保身都无术,却虚作《离骚》教人读。真可笑呀,真可笑,赵国有个豫让,楚国有个屈平,卖身却只买得千载虚名。许由洗耳又有什么用?伯夷和叔齐饿也至无所成。君爱身后之名,我爱眼前之酒。饮酒眼前即能享乐,虚名身后又在何处?男儿穷通当有时,今日之不遇,并非将来也没有时机。如今我曲腰向君,君却不明白这个道理。猛虎向来不食案上之肉,洪炉也不铸囊中锥一类的小玩意儿。真可笑呀,真可笑,宁武子和朱买臣,当年也是叩著牛角唱歌,背着柴薪诵书。这些一时遭困顿的贤土若今日逢君,君却看不出来,岂不令人佯狂而傲世哉!

注释 1曲如钩:《后汉书》志第一三《五行志一》引京都童谣:「直如弦,道边;曲如钩,反封侯。」2「张仪」句:张仪,战国时纵横家,魏国人。游说入秦,首创连横,先后任秦相、魏相。《史记·张仪列传》:张仪通楚,「掠笞数百,不服,释之。其妻曰:『嘻!子毋读书游说,安得此辱乎?』张仪谓其妻曰:『观吾舌尚在不?』其妻笑曰:『舌在也。』仪曰:『足矣。』」《汉书·蒯通传》:「郦生一士,伏轼掉三寸舌,下齐七十余城。」颜师古注:「掉,摇也。」3「苏秦」句:苏秦,战国时纵横家,洛阳人。倡六国合纵抗秦。《史记·苏秦列传》:「苏秦喟然叹曰:『此一人之身,富贵则亲戚畏惧之,贫贱则轻易之,况众人乎?且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二顷田,全 唐诗 本作一顷田。误。4「沧浪」二句:《楚辞·渔父》:「渔夫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5「虚作」句:指屈原。6「赵有」句:豫让,春秋战国间人。始事范中行氏而不悦,去而投知伯。知伯宠之。及三晋分知氏,赵襄子最怨知伯,而将其头为饮器。豫遁逃,变姓名为刑人,入宫欲刺襄子未果。豫让又漆身为厉,灭须去眉,自刑变容,又吞炭哑音,一再谋刺襄子,均不果。后被兵包围,请求襄子衣而击之,呼曰:「而可以报知伯矣!」遂伏剑而。事见《战国策·赵策一》。屈平,即屈原。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7洗耳:皇甫谧《高士传》卷上《许由》:「尧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之,洗耳于颖水滨。时其友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8夷齐:伯夷、叔齐二人。《史记·伯夷列传》:「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遂饿于首阳山。」9「猛虎」句:猛虎,含有苛政之意。看,观察,注意。机上肉,机同几,全 唐诗 本作几上肉。指案板上的肉。比喻任人宰割者。《新唐书》卷一二○《桓言范传》:「会日暮事遽,言范不欲广杀,因曰:『(武)三思机上肉尔,留为天子借手。』」十「洪炉」句:洪炉,指天地。《庄子·大宗师》:「今一以天地为大炉,造化为大冶。」《抱朴子·勗学》:「鼓九阳之洪炉,运大钧乎皇极。」引申为陶冶锤炼人才的环境,薛逢《送西川杜司空赴镇》诗:「莫遣洪炉旷真宰,九流人物待陶甄。」铸,熔炼金属以成器。囊中锥,比喻有才能而未展露的人。《史记·平原君列传》:「平原君曰:『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毛遂曰:『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使遂蚤得处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末见也。』」周昙《咏史诗·毛遂》:「不识囊中颖脱锥,功成方信有英奇。」此句意谓熔炼人才的洪炉,不铸就像囊中之锥这样有才能而未展露的人。也即设有使人才脱颖而出的环境。⑾宁武子:王本注云:「岂武子是戚之字耶。」《吕氏春秋·举难篇》:「宁戚欲干齐桓公,穷困无以自进。于是为商旅将任车以至齐,暮宿于郭门之外。桓公郊迎客,夜开门辟任车,……宁戚饭牛居车下,望桓公而悲,击牛角疾歌。桓公闻之,抚其仆之手曰:『异哉,之歌者非常人也。』命后车载之。」叩角,指击牛角。朱买臣:汉武帝时人,官至会稽太守。《汉书·朱买臣传》:「朱买臣,字翁子,吴人也。家贫,好读书,不治产业。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其妻亦负载相随,数止买臣毋歌讴道中。买臣愈益疾歌,妻羞之,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矣。汝苦日久,待我富贵报汝功。』妻恚怒曰:『如公等,终饿沟中耳,何能富贵?』买臣不能留,即听去。其后买臣独行歌道中,负薪墓间。」背负薪,《乐府诗集》作皆负薪。⑿佯狂,《史记·殷本纪》:「箕子惧,乃佯狂为奴。」佯狂即装疯。

笑歌行赏析

 此诗可分为四段。每段都是以「笑矣乎」开头。第一段,诗人化用汉代童谣。「直如弦,道边;曲如钩,反封侯」来讽刺是非错位、黑自颠倒的丑恶社会现实。接着举了战国时张仪、苏秦的例子来说明「直如弦,道边」、「曲如钩,反封侯」的现象。张仪和苏秦是战国时有名的纵横家。他们凭著三寸不烂之舌,权诈之术,取得了人主的信任。张仪曾作过秦国的丞相,而苏秦却能佩六国相印,成了纵约长。他们都凭著「曲如钩」的本领,成了显赫一时的权贵。如果他抱诚守直,老老实实在家种地的话,说不定他们早就饿在道边了。李白的这些诗句,借古讽今,旨在揭露当时国君昏聩,才使得像张仪、苏秦那样朝秦暮楚、反复无常的小人,一个个受宠得势,而像自己守直不阿的人,却只能作阶下囚了。

 由于李白自己将社会看透了,认为不值得为统治者卖命卖力,思想反转为出世。第二段就写出了这种思想的转变。「君不见」四句,借用《楚辞·渔父》的典故,先写那位「避世隐身」 、「欣然自乐」的渔父,后写抱直守忠的屈原。屈原被楚王放逐,行吟泽畔,遇到了隐者渔父。渔父劝他和光同尘,与世推移,而屈原要坚守正义,正道直行,不愿「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宁赴湘流,葬身子鱼腹之中,也不愿「以皓皓之自,而蒙世之尘埃。」渔父听完后:「荛尔而笑,鼓枻而去,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君足』。遂去,不复言。」李白在这里以调侃的口气,表面上是奚落屈原「平生不解谋此身,虚作《离骚》遣人读」,其实骨子里是对现实社会的冷嘲热讽。在「曲如钩」的社会里,正直如屈原的人,是没有立足之地的。还不如学沧浪老人,「避世隐身」为好。

 第三段,诗人运用豫让、屈平、巢父、许由、伯夷、叔齐等古人以不同方式求得「身后名」,深入展开议论。屈平自投汨罗,博得「以身殉国」的美名。豫让,春秋时晋国人,为智伯多次行刺赵襄子未遂而自杀,成为历史上著名的「刺客」。巢父和许由为古代著名隐者,传说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听后,认为有污自己的耳朵,便逃到颖水边洗耳,当时,巢父正牵犊饮于下流,就责怪许由污其犊口,遂牵犊到上游。伯夷、叔齐为殷朝末年孤竹国君之子,武王伐纣之后,不食周粟而饿,被孔子称为「古之仁人」。但是,诗人认为这些古人都是为「爱身后名」的奴役,不如「我爱眼前酒」。这个中的妙理在于「饮酒眼前乐」是实实在在的,「身后虚名」则不是。「男儿穷通」自有机遇,不必强求,即使求得「身后名」,后人们弯腰向你礼拜,你也不知道了。这一「虚」一「实」的反差,正是李白的牢骚话。「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李白《将进酒》)诗人正是以这种惊世骇俗的牢骚话博得千古美名。诗人借用猛虎不屑一顾案头肉和洪炉不熔铸囊中小锥进行类比反衬,表现自己不汲汲于「身后名」的傲骨和大志,嘲笑那些贪图靠「身后名」者不过是些心底狭窄之辈!

 最后一段,又以宁武子和朱买臣宕起一笔。宁武子,即宁戚,春秋齐人,有奇才,隐于商旅,齐桓公夜出巡访,他正在喂牛,并击牛角而歌唱,桓公闻而奇之,委以重任。朱买臣,西 *** ,家贫,以卖柴为生,好读书,能朗诵《楚辞》,后被汉武帝征用。诗人用这两个古人的事迹,旨在说明穷通有时,应该顺其自然,从而嘲讽那些被「曲如钩」者迷惑了心窍的当权者,即是遇到宁、朱二人,也不会了解他们,他们也只好去佯狂避世了。

笑歌行创作背景

 至德二载(757),李白五十七岁。正月,永王军次寻阳,李白下山人幕。作《永王东巡歌十一首》言志抒怀,旨在思抒奇计以济时艰。二月,皇室内讧,兄弟交兵。永王兵败丹阳,李白于乱军中仓皇逃亡,旋陷寻阳狱中。有鸣冤求援之作多首。江南宣慰使崔涣及御史中丞宋若思为李白推覆洗雪,乃获释。

 宋刊本《李太白文集》和宋人郭茂倩的《乐府诗集》均肯定此诗为李白所作 因李白晚年被诬为永王「附逆」,政治上又毫无出路,甚至于连衣食都发生了困难。杜甫说:「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不见》)可见,李白所写《笑歌行》为狂怪的讽刺诗,是完全有可能的。

诗词作品: 笑歌行 诗词作者: 唐代 李白 诗词归类: 写人、借古讽今

渔父 屈原 原文及翻译

渔父原文:渔父笑,轻鸥举,漠漠一江风雨。江边骑马是官人,借我孤舟南渡。

翻译:渔父仰天大笑、吟唱,轻飘飘的江鸥在飞翔,宽阔的长江上吹洒满江风雨。江边骑马奔波的当差的小官,现在竟然借我的小船往南渡过长江。

注释:轻鸥举:轻盈的鸥鸟飞起来。

漠漠:云烟弥漫。